天马行空系写手,脑洞就像糖豆子,永远不晓得下一颗是甜的还是咸的。
有个怪癖,心情好的时候,喜欢发刀子。
以上,没了。
emmm……鸽了很久以后诈尸
大雪纷飞的冬日,白五爷来往开封府的次数渐渐少了。
赵虎:该不会是和展大人闹别扭了吧?
猫大人神色不变解释道:想来是到了冬眠的季节。
赵虎:诶?那猫不冬眠吗?
猫大人迷之微笑:……嗯?
————这是赵虎被迫冬眠的分界线————
这日雪停,白五爷上门,还拎了一坛女儿红。
二人照旧上了屋顶。
猫大人笑容清浅:玉堂可是睡够了?
白五爷:……???
猫大人:展某以为玉堂是冬眠去了。
白五爷轻啧一声:爷又不是熊,要冬眠作甚?
猫大人:那就是出墙去了?
白五爷:……臭猫!
——这是开封府第N次需要翻修屋顶的分界线——
比试过后,二人畅饮,白五爷美滋滋儿说着自己寻这上等女儿红如何如何不易。
猫大人望着白五爷,微醺:原来是去帮人牵线搭桥作红娘去了。
白五爷:……???
猫大人越发凑近白五爷:若无婚嫁之事,玉堂如何取得这上等女儿红?
微热气息裹挟酒香扑面,白五爷忽然不自在,折扇一展挡在面前:臭猫酒量如此之差,怎么当得御前侍卫?
猫大人笑着拂开折扇,贴近白五爷面颊:酒醒是侍卫,醉酒只守着你。
白五爷:……!!!
-—拉灯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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